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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AC vs. Frieze:艺博会之间的战争

2011/10/25

8年前,巴黎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FIAC)被人们看作是死水一潭、行将就木;而现在,它又奇迹般地重新恢复了生命力:某些评论家就表示上周末刚结束的第38届FIAC甚至比今年的Frieze还卖得好。

第38届FIAC现场

在曾经的一段时期中,FIAC被看作是现代及当代艺术藏家“必须参加的”一场艺博会。但1991年经济衰退之后,它很大程度上变得只能依靠法国本土的藏家和艺术家,在国际上的地位也迅速下降。创始于2003年的Frieze艺博会在一开始就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力,并且被认为足以和科隆与巴黎的艺博会一较高下;不过,科隆的艺博会改变了自己的模式与举办日期,所以最后只剩下FIAC“独自应战。”尽管Frieze与FIAC在本质上存在着差异——FIAC同时关注了20世纪的现代艺术与当代艺术,而Frieze只关注了后者——但由于FIAC需要一种更国际化的时代边界,因而一场争夺参展者的战争打响了。

对FIAC来说,最重要的改变发生在2006年:当时,举办FIAC的场馆从巴黎市郊的一个会议中心搬到了富丽堂皇的巴黎大皇宫,同时还在卢浮宫的一个院子里开辟了一块场地用于年轻画廊的展示,室外雕塑则都被安置在了杜乐丽花园(Tuileries Gardens)中;此外,卫星艺博会层出不穷地涌现出来,私人藏家与博物馆成为了FIAC的特别参展者,使其演变成了一场特别的文化盛宴。参展画廊的国际化也逐渐达到了这样一个程度:法国本土的参展画廊从2003年的70%下降到了今年的31%。最近加入到FIAC的主要画廊包括纽约的Barbara Gladstone画廊(在它于布鲁塞尔开办了分画廊之后,它便没再参加Frieze艺博会了)以及高古轩等。在过去4年中,大概有数十间画廊在巴黎与伦敦之间选择了巴黎。但对那些离开然后再次回归FIAC的画廊来说,这不仅仅是一种趋势,而且还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抢椅子游戏(译者注:一种儿童游戏,参加者随音乐声围椅子转圈,音乐一停,就抢椅子,而椅子比参加的人数少一个)。

高古轩画廊在本届FIAC上的展位。

由于卢浮宫今年正在整修之中,因而参加本届FIAC的画廊全部集中在了巴黎大皇宫,这样的好处在于展品更加集中了。尽管有欧洲债务危机的威胁,但FIAC仍然捷报频传。买家大多来自讲法语的国家,当然也不乏来自美国、中国、沙特阿拉伯、南非与墨西哥等国的买家,他们很多都是跳过了Frieze直奔FIAC的。

如果说本届FIAC与之前有什么重大区别的话,那就是展出的经典与现代艺术品比以往少得多。在数额较大的交易中,有两幅由法国抽象派艺术家Nicolas de Stael创作于20世纪中期的画作,分别以200万欧元的价格成交;绝大部分大数额成交的作品都是著名的当代艺术家的作品,例如白立方画廊以175万英镑的价格售出了达明安·赫斯特的一件作品,Emmanuel Perrotin画廊以20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了村上隆一幅壁画大小的画作,Simon Lee画廊售出了包括米开朗基罗·皮斯特莱托(Michelangelo Pistoletto)、乔治·康多(George Condo)等在内的9位艺术家的作品,每件作品都高达25万欧元。

而参展者对本届FIAC褒贬不一。纽约佩斯画廊的Arne Glimcher表示:“这场艺博会比之前的Frieze强很多。”Victoria Miro画廊的Glenn Scott Wright称:“FIAC还是不如Frieze那样国际化。”来自维也纳的画廊主Ursula Krinzinger则表示:“从销售的角度来说两者都差不多,但它们还是太不相同了,很难进行比较。”无论你对此持有什么观点,Frieze将于明年举办的独立的现代主义艺术艺博会“Frieze Masters”必定将会成为反击FIAC的工具,因而整个形势还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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