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代对博物馆的态度有所改变吗?
Pipilotti Rist's “Pour Your Body Out” (2008) at MoMA
在Paper Monument第三期发行物的一篇文章中,Timothy Aubry描写了自己对年轻人在博物馆里的行为的看法——博物馆曾经被看作是肃静、受人尊重、能够让人沉思其中的艺术殿堂;而现在,它们仿佛成为了供人消遣的公园。Aubry在文章中列举了Pipolotti Rist2008年在MoMA的正厅中举办“Pour Your Body Out(7354 Cubic Meters)”展的例子,那次展览营造了一种睡衣派对般的氛围,他借此说明我们的文化中缺乏一种对博物馆空间的崇敬。事实上,现在的我们不再满足于对博物馆的敬畏,我们对我们的博物馆体验持有不同的意见,并将这种意见运用到我们自己的目标中。这是否说明年轻一代对博物馆的发展有了一种新的态度呢?
在Aubry看来,博物馆很遗憾地不再被看作是提升人们文化或是审美情趣的地方;相反,它们被看作是炫耀文化的空间,证明人们已经对这种“高尚的艺术”有所了解;它更像是一个进行自我夸耀而非理解的地点。“这些天来,很少有大学生带着一种发展良好的、对高尚文化的崇敬来到这里,这种崇敬能使他们很容易地明白在博物馆里应该做到怎样的行为举止。”
目瞪口呆地站在一件艺术品之前、对它表示出谦卑的神情显然不是一件很棒的事。如果你能证明你比展出的那件作品更好,那才是一件很棒的事,也就是你赢得了这场争辩。然而,纵观错误的主流媒介、广告以及相对开放的网络和社会媒介对我们炮轰般的信息传输来看,也许我们年轻一代已经对诸如博物馆这样发展成熟的公共机构有着自己不同的看法,我们将它们看作是一种可以进行争辩、讨论的竞技舞台,而不是单单坐在那然后接受教育。
Tino Sehgal's "The Kiss" at the Guggenheim
我这一代人对网络媒体势不可挡的体验、社论性和评议性的实践与内容的分裂给了我们不依赖任何一种绝对可靠的声音起源的独立性。我们已经学会不必对学习抱着敬畏的态度,或是被动地等待教育。我们可以从自己的矛盾、交流以及错误中学习经验。网络向我们证明了,我们的确可以与一些贴着管理者标签的人进行辩论。
这听起来像是一种愚蠢的、反社会习俗的朋克思想,事实上这并不是。这仅仅是我们随之成长的批判性镜头。残酷的DIY媒介会很自然地创作出一种竞争的氛围——如果你不喜欢某件事物的话——在二中择一也并不困难。例如,如果我不喜欢MoMA的展览,那么我可以在我的微博上创造一个新的,用它来代替MoMA的展览。我可以将重新合成的制度上的声音与与我所喜欢的那种组合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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