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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政治艺术家”——艺术与政治的关系的N次表白了!

2011/3/1

下面这篇论政治与艺术的文章的论证目标是:做政治艺术秀,还不如从政治那里得到启发,来做出好的艺术。这个立场,是与我批评艾未未的用政治来炒作商业-媒体市场的关注度,而忘了其行为本质上是一个艺术行动,是一样的出发点。“我们能够拥有许多受到政治启发的艺术——以及受到启发的政治艺术。它们真正意味的是在重要的斗争处处爆发的今天,我们应该摒弃寻找“政治的审美趣味”这种不良的艺术-理论行为。”这就是我说的钱云会事件最终证明了艾未未这样的抗议的无聊的意思:政治激烈处,艺术应该滚开;抗议人群里的艺术家,只是一个与其他人平等的不满的公民而已,示威,冲上前去就够,还来唠叨什么?这就让我觉得,下面这个Ben Davis的文章对这个话题兴师动众,有点矫情,至少是没有什么新意:反正我们大家早都会认同这种立场的。

这只是个常识推理。都用不着进入理论论证的。

艺术家排练新政治,等到政治兴起,他们就应该自觉滚开,或主加入到人民的队伍,这在苏联先锋派那时,做得很好,马尔维奇做得自觉,而且远比革命者做得清醒。可以总结一下我们周围流行的关于艺术与政治的关系的看法,将它们再拔高一点,弄激进一点。我经常引用到的朗西埃、巴迪厄和齐泽克的看法,汇总后,可以对这个问题做一个关于当代艺术与政治的关系的总结性的评断:

1、艺术的政治,不在其内容的政治相关性。艺术的政治烈度,取决于艺术行动对于共同体的审美共同感性的切割、撕裂和撬动的烈度;

2、当代艺术是新政治的排练:新政治起来了,艺术就消失了;在艺术消失之前,它在新政治发动过程中,只起“新媒体”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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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当代艺术品不成为政治意识形态宣传的工具,就会成为商业-媒体市场里的商品;所以,当代艺术品的形态,是一种悖谬物品(paradox-object):一会儿是商品,一会儿也是政治宣传工具,看你什么时候和怎么使用它,以及谁去用它;利用艺术品的工具性,去做一种你强度认同的意识形态宣传的工具,没问题的,但你必须承认,这个意识形态是你自己带进来的,艺术家自己不是圣雄,他们只能用一些新图像来批判一些老的图像而已;艺术家做政治意识形态宣传,总有一天会做到烦,会用自己的图像来颠覆那个关于和谐社会的图像的;你不要老怕艺术家会成为专制者的工具——实际上,艺术家在市场里也是资本的工具,其主体地位与站街女相仿;

4、艺术品会有怎样的政治性,不是艺术家本人管得住的,它总是被反复、无数次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利用就利用呗,千万不要自鸣清高,弄得就自己干净似的;

5、艺术家要将艺术做成政治,所以,总是个失败者;希特勒是要将政治做成艺术,所以,也失败了;希特勒的艺术理论,Groys认为,是大可以打捞出东西来的;这个推理下,想用政治来炒作自己的作品的艺术家,实际上最终会成为一个小希特勒。做一个小希特勒我们也没意见,但那样的话,就不要来鼓吹自己在政治或艺术上是多么地“投身”和清白了。

照齐泽克老兄的看法,刘小东和陈丹青那么地认为自己的艺术不政治,只关心诗意和内心,而艾未未却又如此夸张自己的这么一点点政治湿脚,是一个病的两种相反的症状。他们太怕那个大政治了。政治对于他们只能是院子内小搞搞,或搞给西方媒体看看,在法治和中产阶级趣味下来搞搞的,哪里好真的来谈论和大搞的,当然,他们都会像艾未未那样,先小搞搞,小搞搞的目的,是为了最终不去搞它,搪塞一下,没人好说他们不政治了,与美国大学里的激进左派教授是一样的,先是起劲地激进的,但一危及 自己的劳保单位的存亡和自己的退休计划,马上停步,还不让你继续搞。艾未未们也只是这样的既得利益下的左派或甚至自由派或甚至保守派。真正恶心。如今,你要将政治谈得、搞得不大恶心,也很难,也得先看一下理论地图了!我这样的理论工作者也只是能帮你读懂这个地图而已。

辨清什么是该搞的政治,和用一种很“艺术”的形式去搞政治,这是很难的了。没出发,就先会纠缠到理论问题里。不要太早夸下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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