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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来了」朗西埃中国行·重庆

2013/5/18

[导语]

朗西埃在国美讲了平等,在UCCA讲了时间性,到川美他的题目是《说,演和做:在艺术与政治之间》。演讲最后,朗西埃再次强调自己用的例子不代表“好艺术”的样本。其实这样的提醒大可不必。艺术圈里到处是聪明的“无知者”,对外来的“标准”,即便不能下充分的判断,也总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朗西埃中国行——四川美院讲座《说、演和做:在艺术与政治间》

朗西埃到重庆已经行程过半,傍晚在江边船上吃鱼。晚风中看长江落日甚是惬意,老教授倚在栏杆上出神,只是架不住热情的主人从旁解说。朗西埃照例仔细听,时不时点头。对于主人的安排,他一路全盘接受,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也很少提要求。不发脾气,没有架子,极不符合“激进哲学家”的形象。

在四川美院的活动相对简单,除了15号晚上一场讲座别无其他。只有在这时候,朗西埃才变得异常较真。场地在哪?图像和影像播放设备有没有问题?当天能不能提前到场确认?到演讲前一分钟,他还在担心准备的图像是不是能跟自己的发言同步。

在国美讲了平等,在UCCA讲了时间性,到川美他的题目是《说,演和做:在艺术与政治之间》。开场从1848年英国一家保守报纸讽刺法国二月革命的漫画讲起。筑起的街垒、起义的工人,看上去只是没有目标的反抗,没有实体的表演,却带出了剧场本身涉及的政治性。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再度被提及,但朗西埃并没有连带地谈与之对应的“伦理体制”(柏拉图)和“再现体制”(亚里士多德),而是紧扣题目,从两人有关剧场的论述引出政治与艺术(美学)的关系:都是对共同世界的结构塑造,而所谓共同世界无非是可言、可见、可行之间的一系列关系网络。政治是围绕现有构造的争议过程,如果说政治和美学存在联系,绝不是因为前者借用了后者的手法,或后者传达了前者的讯息,而是因为它们建构了具体的时间和空间格局,通过重新圈定可言(说)、可见(演)和可行(做)之间的关系刷新了共同世界的“感知分配”图景。

这也是朗西埃在著作中反复重申的观点。为了让观众有更具体的印象,他举了四个例子:Stenberg兄弟的海报,维尔托夫的《持摄影机的人》,Thomas Demand的照片和Alfredo Jaar的装置。从苏联前卫电影导演的作品和作品海报中,他看到的是词与图中间的壁垒如何被打破,汇入同一种运动的洪流。朗西埃认为,这场消除说、演、做之间的距离,通过运动的语言融合政治与艺术的美学革命之梦不仅仅是已经逝去的乌托邦幻想,同时也是理解当今艺术形式与政治的重要参照点。接下来举的两个例子也许会让很多熟知当代艺术策略的职业艺术家和批评家撇嘴: Thomas Demand的照片将“信息”从媒体图像中抽离,做的是“减法”,而Alfredo Jaar有关卢旺达种族屠杀的装置用词语替代视觉形式,做的是“置换”——两者都是在说、演、做之间的紧张关系上做文章。

演讲最后,朗西埃再次强调自己用的例子不代表“好艺术”的样本。其实这样的提醒大可不必。艺术圈里到处是聪明的“无知者”,对外来的“标准”,即便不能下充分的判断,也总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如果朗西埃的中国行可以被看作一场“理论表演”,那么诚如他本人所言,表演的作用不是遮蔽,而是暴露,借了他人的言语,暴露矛盾,引发冲突。工人如此,知识分子何尝不是?有意思的是,朗西埃从积极的角度谈到“戏剧”的政治性。而艺术圈内却常听人哀叹作品如何已经变成“社会订件”,艺术家如何陷入“角色扮演”。如此对照,是前者幼稚,还是后者犬儒?也许值得我们深思。

朗西埃中国行全程跟踪报道

川美讲座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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