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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不做“盆景”:艺术如何在城市生活中落地生根

日期:2021/1/18 至 2021/1/18     地址:Artsy
       
在两周前的重庆,Artsy 联合 Boma 开启了三场关于城市艺术的对话。Artsy 自成立至今,最大的目标便是让艺术触及更多人的世界,推动艺术产业的民主化发展。我们相信艺术并不仅仅属于少数精英,但是在艺术普及的道路上,能够发声的从业者、参与者和城市管理者常常需要面对与“观看者”,是与大众之间沟通的障碍。如何让艺术给城市文化生活带来一些实质的、积极的影响,从业者应该反思什么、突破什么,我们希望以重庆的城市案例为依托,对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第一场对话的主题为“如何通过艺术塑造城市IP”。每座城市都拥有着其独一无二的人文历史与文化气息,它是一座城市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积淀出的文化财富。城市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文化 IP?城市文化 IP 有怎样的表现形式?城市 IP 开发中现行的问题在哪里?

讨论者分别为十方艺术中心创始人曾途、清华大学文化创意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及博鳌文创院执行副院长王旭、艺术家王令杰、亚洲艺术中心上海空间总监邓一心。在 Artsy 中国区内容与营销总监谢斯曼的主持下,围绕“城市文化 IP 的要素与形式”“理想的公共艺术与城市 IP 及城市居民的关系”“理想的城市文化空间”等层面进行讨论。

第一场对谈参与者:谢斯曼、邓一心、王令杰、曾途、王旭(左起)

一个城市的 IP 应具备怎样的要素和特点,有什么样的表现形式?,有表现形式?
谢斯曼
王旭

从建筑师+文旅从业者的身份来看,一个网红城市或者知名城市这样的 IP 会给城市带来巨大的文旅效应。一个中小城市如何通过城市 IP 获取关注,是非常有趣的议题。很多时候,城市的体量和 GDP 和与其 IP 不一定成正比。纽约、东京、米兰等等国际大都市肯定有它自己的IP,包括中国的杭州、西安、成都、重庆也是;但同时在文旅领域,也会出现越后妻有、西南偏南等活动能够定义一个城市,包括波士顿附近的小城 Provincetown 也以艺术著称,很多艺术家聚集于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城市 IP 与它的文化认知有关,找到一个领域的细分赛道的是成功的关键,而通常它是由当地热爱慢生活的人去创造出来的。

曾途

城市这个词本身就定义了它的身份问题。有围墙、有工事是城;居住在这个区域的相互交易就是市。我们现在所说的现代化城市又有不同,概念中包括了现代化的分工和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城市本身的身份很确定。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它本身存在的基点和生态当中,人们所拥有的那个可能不自知的共同身份。IP 要基于城市的文化现实去锻造。城市经历过的历史会塑造城市的空间和生态,但是在城市经历现代化的过程中,外来的赋能或者影响,使得城市 IP 的打造面临历史积淀与现代化的短历史怎么融合的问题,城市IP是历史和现实的综合体。
王令杰

以游客的身份来观察重庆,外来人的身份去看这座城市的 IP,让我开始回顾探访其他城市的经历。在我的经验中,有四种艺术活动会被人记住,进而被当做 IP。首先是世界性的艺术机构,比如纽约的 MoMA、巴黎的蓬皮杜和东京宫、伦敦的泰特……这些巨型艺术机构是城市 IP 的一部分,他们的在地性表现为长期持久地为当地的艺术家提供的支持,国际化特性则是这些巨型艺术机构引入的众多艺术活动展览和国际视野。第二,是周期性专业展览,比如威尼斯双年展、明斯特雕塑展、卡萨尔文献展、越后妻有大地艺术节……这些展售一体化的艺术活动本身就在构建艺术生态。第三是艺术家聚集的区域,如伦敦的 Camden Town 、北京的 798、上海的 M50,这里聚集了最前沿的艺术尝试,人们乐意去探访。第四是重要的城市高密度展览和交易活动,巴塞尔艺术展全球开花,巴塞尔甚至成为艺博会的代名词,而今年的上海11月的艺术周也是这样的存在。

邓一心

伦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广场19世纪开始有四个基座,上面有四个英雄的塑像。英国当代最伟大的雕塑家之一安东尼·葛姆雷在广场的其中一个基柱上做了一件公共艺术作品。他把传统的经典塑像移走,让市民、游客在这个基座上发生互动。这个作品和王令杰在静安雕塑公园的作品《想做点什么,又什么都不想做》有异曲同工之妙,公众可以在这里任意发挥,或者什么多不做。这个作品的厉害之处是它的非物质化,回归到了公共艺术最本质的点,最密切、直接地与公众产生了关系。
四位嘉宾在这个话题中都触及到城市空间、城市居民、城市历史和气质相关的问题,并且不同程度地提到了公共艺术。公共艺术是探讨城市 IP 的一个特别好的切入口,在不同的艺术形式当中,公共艺术可能是大家能够想到的、立刻和城市居民与生活发生关系的一种艺术类型,王令杰来介绍一下你近期的公共艺术案例吧。,有什样的表现形式?
谢斯曼
王令杰

上海静安国际雕塑展每两年举办一次,这个寸土寸金之地能留出这样一块公园,给市民们、游客们、周边上班的人添加一些生活经验之外的内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次我参与雕塑展的作品《想做点什么,又什么都不想做》是一个在水中的不锈钢大球,这个球会吐出一个水雾的烟圈,上升到空中,与风一起、与云一起,以我们无法捕捉的方式消散在这个宇宙中。抽烟的人吐烟圈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小时候我父亲只有在放松的时候才吐烟圈,这是一个很友好和惬意的状态。小孩子在画“家”的时候都画一个方框、一个三角的房顶和一个吐着烟圈的烟囱。有趣的是,在城市里已经没有人住这样的房子,但大家都还是这么画,这个作品就让孩子看到一个真实的烟圈。观众看到烟圈升起的时候赶到莫名的快乐和放松就是很好的状态。
王旭

做文旅,公共艺术是非常重要的,大地艺术中的公共艺术作品能驱动游客去打卡,然后游客开车、吃饭、睡觉、买伴手礼……这些消费都会留在当地,所以大地艺术是最棒的全域旅游。北川富朗老师偏向于选择与知名的艺术家合作,而赛事可以给更多年轻艺术家机会,而通过赛事得来的众多作品落地可以通过点去覆盖面。城市 IP 背后需要有一个剧本,剧本不是对客观的描述,它需要足够深和丰富的层次。通过赛事向上千个艺术家提问,集体智慧的算力,可以帮助这个城市定义城市 IP。公共艺术完全可以推进一个地方的文旅发展,深度地去定义城市 IP。而我们特别感兴趣的是公共艺术作品落地之后,通过艺术的研学、艺术的衍生品制作、艺术家创意护照、和艺术作品强相关的音乐节、戏剧节、艺术季,以艺术这条主线串联整个城市的内容运营,游客来这里的理由就构建出来了。
我个人认为,公共艺术分为不同的层次和品质。第一个层次是艺术作品仅仅放置在公共空间当中,但它没有和空间产生关系,你觉得这个作品可能放在任何其他空间里都不会产生差别;第二个层次,艺术作品和环境产生了互动,与空间产生了联系,观看者明白为什么这件作品放在此地;第三层次,也是最高的层次,是艺术作品与当地居民产生了精神上的互动,对当地的居民生活和文化生态产生了深远影响。有什样的表现形式?
谢斯曼
曾途

我曾经和北川先生探讨过他的想法,你说的这三个标准非常棒,转化成他的标准就是艺术节应该具有国际化的视野(国际性)、应该尊重当地的文化和空间(在地性)、为了老爷爷和老奶奶的微笑。第三点学界往往认为不重要,认为只是一个口号。前两点,老百姓听不懂,而最后这点,学界听不懂,但最后这点是老百姓唯一能够给你的。在这个城市里,他过得快不快乐,这当中没什么学术,而是刚才你说的,你的作品我愿意它在那儿,我高兴,这就很重要。这个看起来是情感牌,但我们会发现我们刚刚说话的一整套体系,重庆老百姓都听不懂。
 
公共艺术最难做不是艺术,而是公共。每个地方公共性的生成、问题的生成的逻辑完全不同。我们都知道,公共性这个概念来自于 Politics 和 Policy,来自于希腊语说人们在一起生活,就会遇到在一起的问题,这就是政治,没什么高大上的。一群人在一起怎么过日子就叫政治,大家开心就是好的政治,不开心就不要在一起,就没有 Policy,也就没有英文中的 Polite,也不需要 Policeman。这些所有我们共同在一起需要的专业名词也就都不需要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艺术家、政府、资本都是以非常现代化的方式,带着专业的强有力的逻辑、推动、组织进入到一个只会对你微笑和只会骂娘的普通老百姓那里。你会发现每个带去的公共性议题,说的都是他的事儿,但他全听不懂,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刚才聊到很多国外的艺术节,我深切地感觉到,这些艺术节在他们那儿是落地生根的,在我们这儿,连盆景都算不上,纯粹像游街游过去就完了,连风花雪月都看不到。你可能花了很多钱做了一个世界知名展览,但老百姓看不见,因为他们的文化视野和你的文化成果之间没有关联性,他的眼睛看不见你的努力。这时候我们知识分子就觉得很悲哀,努力这么久你都不给我点个赞。所以最难的是公共这个概念。

城市和现代城市的区别是什么,重庆是城市,它有它的历史命题;而现代城市中的那个现代,不是所有重庆人都知道的,他们也不在乎。把现代和重庆能融合在一起,变成共识性的新的文化,和中国这种在地形特别强的文明融合,这个参与的过程中所有跟普通人在一起的政治组织和问题生成的逻辑讨论不能够省略。不是艺术走出美术馆下沉到民间,那底下根本没有我们想要的艺术,我们想象中的当代艺术在民间是不存在的。

什么是当代艺术?所有的居民可能永远不需要面对这个问题,只有我们需要面对。我们觉得如果我们还能发声的话,就得认真面对这个问题,而不是反过来说‘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这太精英主义了。简单来说,IP 是个现代的新词,城市本身并不需要 IP,城市只在国际的交互体系中才需要IP,而不是所有的重庆人一定需要交互体系。你可能拿了一个你逻辑正确的议题扔进了一个完全不属于他的社群,所以如果真的未来要做城市 IP,如果不真的尊重他,根本没想让他真正地微笑,那就不是真的在做事情。
为了老爷爷和老奶奶的微笑,这个说法特别动人。艺术从业者需要放下精英的思维,回归到本质与城市居民的对话。用艺术打造城市 IP,这其中缺乏不了城市决策者的支持。作为艺术家、画廊、机构以及,你们希望得到政府除了资金和政策以外的哪些支持?有什样的形式?

城市的领导层是这些作品的第一批观众,他们也可以与作品产生互动,和艺术家、策展方一起工作,共同分享时间、空间、感情、经验,这样才能建立一个公共关系。

邓一心

画廊每天都在做很多具体和琐碎的工作,去支持艺术家和藏家,然后机构、策展人、评论这些多头对接,我们的角色越来越丰富。公共艺术最终是为了人,这就要给予人时间去接触和了解城市,然而时间是一个无形的成本。我第一次来到重庆,这座城市层次很丰富,重庆森林隐秘部分,陌生人需要时间去探寻,城市更新需要保留本地的韵味,神秘部分需要被留存,本地人和外来人融合的核心是什么?是这个城市最奇妙的地方。

王旭

我们一半的时间和政府打交道,剩下的一半则是和成千上万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打交道。我们把政府的诉求以众创的方式去获取回应,希望把艺术融入城市发展形成方法论,城市发展引领者像偏科的学生,经济市场的发展是理科的,文化艺术的发展是文科,需要补齐这一科。一个政府对艺术的投入有可能是它性价比最高的投入。有个一小故事,老父亲给三个儿子提了一个问题,怎么用最少的钱把家填满,老大用了稻草、老二用了棉花、老三买了蜡烛点亮了,光把房间填满。艺术对于城市就是这个光,用最小的投入,把整个城市照亮,把整个城市填满,艺术就是光。

曾途

政府非常重要。城市的领导者,其实就是共同规则的管束者,后来加入了市场经济,政治经济学成为了显学,左右了包括艺术的一切。新的场域需要新的方法,艺术特别环保和有朝气,它直接作用于人的形而上。艺术和爱情很像,你只需要慢慢相信爱情,以它为方法论,这个人就会养你一辈子。我们还是要相信爱带来的生活是美的,活在这个世界是值得的,在这个城市里面是被需要的,这些所有人都不会拒绝,我们要多谈一点爱。

《芭莎艺术》出版人兼主编孙国胜作为第二场对话的主持,通过与器·Haus 空间创始人倪昆、原美术馆内容总监金秋、A4 美术馆首席策展人李杰以及 UCCA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副馆长尤洋对话,围绕“作为艺术赞助人的城市居民”这一话题进行讨论。艺术可以普世化、民主化、哪怕购买一张门票,你也是艺术的赞助人。

第二场对话参与者:孙国胜、金秋、倪昆、尤洋(左起);李杰通过连线参与

本轮对谈者当中,有美术馆馆长、内容负责人、艺术非营利机构的创始人作为我们的嘉宾,站在艺术行业一线的角色与我们探讨城市居民与艺术的关系。,有什样的表现形式?

孙国胜

金秋

原·美术馆是一座非常年轻的美术馆,也是一个很有活力的美术馆,用于去打破美术馆既有的规则和边界,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倪昆

我2006年开始运作的器空间,经常会做些城市尺度的项目,但我们发现并没有刻意地去设置艺术项目的方向,而是器空间伴随着重庆这座城市直辖以来的变化,不由自主地作为一个当地机构参与到了城市发展的进程中,用艺术的方式和城市当地文化互动。

尤洋

UCCA 目前主要分布在北京的 798 艺术区,秦皇岛北戴河,上海静安区,而其中位于北京的美术馆去年接待超过了100多万人,对话讲座、工作坊、表演艺术、放映、研讨……在生产专业的智识内容外,UCCA 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一张名片对外持续发声。大时代的背景下,通过美术馆的这个平台激励多元化的人文工作者,去以更有机的方式,去适应时代的转变,去凝练时代的精神。

李杰

城市居民和美术馆不应该是一种从属关系,美术馆并不应该是向公众输出某种价值,然后公众应该去了解和学习。公众从某种意义上讲,生活中并不一定需要这些艺术机构,传统的美术馆和艺术馆是在传递一种普世的文化。但是在今天,现代公众的多元视角,应该给艺术机构更多的反思。

美术馆和城市居民应该是一种共生的关系,民众在艺术机构当中去感受到的新的思维,或者是说机构是由民众持续参与获得的支持和反馈,这样的交互关系能让彼此获得成长。但是在紧密的交互中,我们要十分警惕艺术消费带来的模式化,艺术不应被模式化,民众也不应该被简单地数据化,艺术背后的都是具体的人,而且有共同的问题,相互的对话才是一段新的关系的开始。

当代艺术怎么才能与民众产生一种有效的交互?以 A4 美术馆为例,艺术家和民众共创的方式,来形成一种有效的创造的行动。比如说2014开始的 iSTAR 儿童艺术节,还有今年社区艺术季项目,邀请了国内外非常多的艺术家,策展人,还有城市的儿童和老年人,一起合作公民的共创项目。

近年,当代艺术和公众之间发生了哪些变化?有什样的表现形式?

孙国胜

尤洋

当下很多人都在探讨,是不是美术馆要把壁垒打开,去介入当下的日常生活,首先作为艺术从业人员,是否对这种图像生产机制的转变有一些敏感性,当下广告学、传播学也融入到了艺术的传播中,流行文化和商业文化之于艺术的理解,艺术从业者是否有这个知识结构是很重要的。时代的转换很明显,公众的变化也很明显,公众的语言系统,美术馆没有公众是不能成立的,如果没有来自公众对凝视和注意,艺术本身的合法性也受到了挑战。艺术从业者需要具备这样的能力,去理解观众的语言话术。

公众走入美术馆的需求本身是多元的。拉斯科的洞里,教堂里,美术馆里,公众一直和民众在一起的,艺术更多是建筑物的附着物。启蒙运动,开始私人收藏。私人艺术属于人民,艺术就是民主生活的一种体现。

倪昆

机构能不能像一个发动机一样,抛出一些大家有兴趣的问题,然后邀请艺术家的工作落地去做一些实际发布。重庆现在为止也没有特别棒的艺术媒体和艺术协作,特别棒的画廊,这些都是艺术生态的缺失,我们只做其中可以推动的事情,只抓专业观众,保证艺术家去记录和表达这些社会的变化。购买暨传播的一个作品,这些案例在专业圈层的传播,可能会裂变为二次三次传播。艺术生态越来越完整是一种期待。

金秋

公众还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时候,我们要给他们一些他们能参与进来的机会。

美术馆新鲜的体验,能让没进入过美术馆的年轻人也进入了美术馆。当今的美术馆,并非靠民众买票来生存。其实不单单是买门票、咖啡、文创,这样的赞助方式,给予关注度的本身也是一种赞助。大部分的美术馆经营还是面临很多困难,以前画是很好卖的,以前大型装置和雕塑是很难出售的,但是现在装置艺术和公共艺术的商业化却发展得很好。商业开发的逻辑是否改变了?样的表现形式?

孙国胜

尤洋

因为发展是动态的,所以要在追问中才能明白其背后的意义。美术馆负责智识生产的同时,也是城市范围的公共文化设施。中世纪时代、启蒙时代、资本家的时代,每个阶段都有不同,内部循环系统,发展出一种有机性。美术馆其实属于一个社会的筹款平台。它提供的艺术依旧平等,知识平躺,棱镜的映射,这个是很难得的。每个人的身份是多元的,从不同的社会角度去切入的,消费者和产品之间的关系,在社会中的形态也是变化的。商场和电影院这些都是文化生产的空间,能在其中找到文化属性的连接。文化营销机构是预设消费者的兴趣和消费模式,艺术机构不同,不会根据消费者的需求去预设内容。

倪昆

独立策展人,美术馆的运营的工作,基本参数,公共教育转向,在观众群体更近的线索里面,是否有其他可能性。这几年通过一个工厂的项目,在探讨一个未来设计的项目。艺术和设计是捆绑着一起的,目前新浪潮,我们对未来的想象还不够充分,做一个小的假设,设计在未来扮演怎么一个角色。当代的实践,怎么去发出邀请,怎么去实践落地。

公众对于当代艺术的参与从未离场,艺术大众化的时代远远没有到来,艺术从业者所做的努力,其实也是让更多的人走进艺术,大家的关注就是最大的赞助。,有什样的表现形式?

孙国胜

EUROPA 木卫二创始人 Edward Ho,明日事务所、派对厂牌 INSTINCT 创始人 James Li,一山文化、一山集市创始人王果,艺术家曾晨,Boma 重庆负责人陈媛元,探讨了“流行文化场景中融合的艺术与音乐”,进而解析了未来的艺术市场将会以怎样的形态出现。本场对谈涉及大量影片作品,强烈推荐观看回放。

第三场对谈参与者:陈媛元、Edward Ho、王果、James Li、曾晨(左起)

Edward Ho 认为音乐作为大众流行文化的载体,与艺术融合有助于双方都发挥出更多创意、获得更大市场,这样的强强联合,多多益善。

James Li 认为艺术从业者应该自身成为欣赏艺术,音乐,大自然的人,发自内心地热爱当下创造的现场,并将这种感受传递给更多人。活的艺术自己能生长,大家也能感受到。

王果强调一山集市的接地气和有趣让它充满魅力,它也是团队热爱生活的呈现。对于艺术行业的从业者,要去多看多观察,多去一些有趣的现场,多和年轻人交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视觉艺术家曾晨希望能通过跨界行为,把艺术带出美术馆,或把馆外的观众通过跨界的方式带进美术馆。艺术不止是背景,它是审美的把控,更是一种表达。把艺术作品以一个符号的方式,带到别的领域中去。
(文章来源于Art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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