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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5座废墟,带你领略艺术世界的创造与毁灭

日期:2018/8/22 至 2018/8/22    
       

2018,是汶川地震后10年,也是意大利Gibellina震后50年。


1968年,这座位于西西里岛中部的小城被地震完全摧毁,幸存者们搬迁到距离旧城11千米以外的地方,滋养人们多年的Gibellina则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


艺术家Alberto Burri用混凝土覆盖了整个遗址,同时保留了街景。时间仿佛凝固了,废墟上的Gibellina被赋予基里柯般的永恒与死寂。


废墟,一个带有崇高意味的母题。艺术家们描画它、创造它、重现它……废墟也因此被加注出日益丰富的意蕴。

1
基里柯:残垣静默如迷

上世纪初,一个晴朗的秋日午后,基里柯坐在佛罗伦萨圣克罗奇广场中央的一张长凳上。大病初愈的他,情绪敏感而脆弱。

乔吉奥·德·基里柯,《秋日午后的迷》,1910

他定定地看着周围:广场中间有一尊但丁的雕像,身穿长袍,若有所思;秋天的太阳温暖而强烈,照亮了这尊雕像以及教堂的立面……世界仿佛也在康复中。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有这一切,一幅画面的构图就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1910年,基里柯绘制成《秋日午后的谜》,被认为是形而上绘画最初形成的标志。

乔吉奥·德·基里柯,《红塔》,1913

车厢,大炮,纪念碑,拱券,塑胶手套,残损的雕塑……基里柯把事物不合逻辑地组织在一起,营造出尼采般蕴含悲剧色彩的梦境。希腊的建筑、罗马的雕塑,它们横在空旷到令人战栗的街道上,试图唤起人们关于旧时荣光的想象。这是基里柯的时代:一战宣告未来主义的失败,人们在古典与现代之间进退维谷。

2
基弗:可怜成焦土

“诗人和画家喜欢废墟,独裁者喜欢纪念碑。”安塞姆·基弗,这个出生于二战结束那年的德国艺术家,却为废墟赋予纪念碑的质感。
安塞姆·基弗,《Cockchafer Fly》, 1974

斑驳、烧焦、狼籍、荒凉……在1974年创作的《Cockchafer Fly》中,基弗使用高高的地平线让人感觉无处逃离,无处躲避,黒暗的色调也给人带来压抑和恐慌。“Cockchafer Fly”在德国民遥中代表地名“波美尼亚”,这是德国在二战中失去的地域。《Cockchafer Fly》是基弗“土地系列”的一部分,是其废墟语言形成的母体,也标志着其艺术趋向成熟。
安塞姆·基弗,《古代思想形态》,2012

战争之外,废墟也与古代文明紧密相连。历史上的德意志艺术家,一度因其浪漫、严谨、思辨而广受尊重。但历经希特勒艺术清洗、战后对德国民族标识的抹杀,德国的艺术出现了“真空状态”:艺术家都变得沉默了,“不敢言”了。
安塞姆·基弗,《德国的精神英雄》,1973

“没有一个人活在真空里,一种集体的记忆要比个体的记忆影响深远的多,为了了解你自己,你必须了解你的国家,你的历史”基弗这样说。


3
透纳:时间的浪漫穿越城堡

绘制《万神庙,大火后的早晨》时,威廉·透纳还只是个17岁的英国少年。天赋异禀的透纳很快在水彩画作者中脱颖而出,而他对废墟意象的喜爱也贯穿创作始终

威廉·透纳,《万神庙,大火后的早晨》,1792

人们认为,对废墟意向的撷取暗含着18世纪英国人的集体审美选择。透纳在《特伦特河上的纽瓦克城堡》中所绘的建筑建于13世纪,在英国内战中被毁,至透纳的时代已完全丧失使用价值,却意外地成为极受欢迎的旅游景点。

透纳,《特伦特河上的纽瓦克城堡》,1794-1795

废墟——原本的人工产物,经过时间的长久打磨后,已经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对于那些饱受工业文明之苦的英国城市人来说,这种“自然化”饱含吸引力。

4
刘小东:更迭的阵痛

在中国当代艺术的语境中,废墟意味着转型,意味着夹缝中留存的集体记忆。2003年,刘小东在工作室完成了《三峡大移民》;2004年又作有《三峡新移民》。某些建筑巍然不动,但其中的孤独再无两样。

刘小东,《三峡大移民》,2003

“在任何非常悲情的,非常绝望的地方,你都会发现生命本身是非常动人的,它就像一棵树,长得非常自由,非常茂盛。这是因为它青春,它在生长,人肉体的生长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刘小东语。

刘小东,《三峡新移民》,2004

面对工业化发展的浪潮,社会无法因为个人的踟蹰而慢下脚步。故乡已被长江水覆盖,有关集体的归属只能通过新家园的建设得以放置。

5
Smithson夫妇:颠倒过来,建筑就成了废墟

今年的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上,韩国艺术家徐道獲的艺术装置《罗宾汉花园:倒转的废墟》格外引人注目。

徐道獲,《罗宾汉花园:倒转的废墟》,2018

罗宾汉花园原位于伦敦东部,是Alison Smithson和Peter Smithson在上世纪70年代建造的粗野主义社会住房综合体。罗宾汉花园一度凝结着Smithson夫妇乌托邦般的愿景:“一个模型,一个范例,一个新的城市组织模式”。

Smithson夫妇,《罗宾汉花园》,1970年代

对于他们来说,粗野主义决不仅仅是粗糙的混凝土与暴露的管道,更是一种蕴含粗疏诗意的伦理。在政治与商业开发的多重压力下,罗宾汉花园正在被拆除。

正在被拆除的罗宾汉花园

徐道獲原封不动地截取了罗宾汉花园的一部分,把这些饱经风霜的混凝土暴露在外,成为装置的立面外观;内里,则以图像资料和全景影像的方式呈现与罗宾汉花园相关联的日常点滴。
徐道獲,《罗宾汉花园:倒转的废墟》,2018

“组装好的建筑颠倒过来就是废墟。”1976年,Smithson夫妇便已写下这样的句子。”而今,“倒转的废墟”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废墟,我们仍然无法自如回答这个问题:当代社会住房面临的挑战如此紧迫,人们能从中学到什么?

(文章来源于 YT新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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